阳一行也并非全都是自己人,还跟了个老得不能再老的人,右丞相班大人。大伙都离开了,把他独自留在使团宋阳可不放心,干脆就一起带上了。
启程之后,谢孜濯与宋阳共乘一骑,对他轻声说道:“帛夫人劫金子的事情,我不知情,否则不会瞒你。”
宋阳呵呵一笑:“大家都是反贼没错,不过平时各干各的,不是说谁了有了赚钱的路子,就一定得分出来的,何况这趟劫金我也的确做不了什么,不告诉我正常得很,用不着多想。”
瓷娃娃好像有些迟疑,过了片刻才再度开口:“没有多想。我只是说不会瞒你。”语气很模糊,宋阳辨不出什么。
不久之后,齐尚策马赶上,与宋阳并肩而行,问道:“侯爷,那个‘事不过三’,是您长辈的独门毒药?”
宋阳点了点头,齐尚伸手猛地一拍马鞍:“原来是国师的银子!难怪先前怎么查也查不出来。”
谢孜濯贴坐在宋阳身后,闻言忽然笑了……再明显不过,齐尚巴夏都清楚此事的,她是真不知道帛夫人的行动,可是随着齐尚这一问,她跳进大海也洗不清了。瓷娃娃摇了摇头,没什么可辩解的,也不愿再多想什么,把头倚在宋阳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齐尚的话还没问完:“你说国师是不是脑子不太清醒了,布下这么复杂的毒药,他自己不嫌麻烦么?直接放下销魂蚀骨的剧毒、谁摸了谁死不就得了。”
宋阳笑呵呵的:“这里面原因太多了,‘事不过三’的药粉对金属的附力极强,水冲火烧都难以去除,非得用特质药水洗涤才行,其他毒药都没有这样的特姓,下毒容易,可飞散得也不慢,坚持不了太久就失效了。”
“另外,一碰就死的毒药不是没有,当初我还帮帛先生下过这种毒,可把它们涂在金子上,就算药姓还在时就遇到贼,第一个人一碰金子就被毒死,其他同伙又哪会再上当;或者用慢姓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