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的一刀之力,只怕天干丙字的力道了,这点年纪就有这样的修为……说不通!”
绸衫青年不屑:“再怎么强,也不过是一个人,打得过三十个,还能打败三百个么。”
刘老师也想给自己报仇,不过还是谨慎道:“可虑的不是这个小子,而是他的师门…别说咱们南理,就是燕国那些名门大宗,门下能有一两个这样的鬼才弟子也算是不得了了。”
“等到青阳城,宰他的又不是咱们,是城中守备、军中健卒,他师门再凶也凶不过朝廷,还敢造反么?我这就给二叔传讯,请他帮忙。”
刘老师当然知道东家的背景,但他自己不直说,而是引着绸衫青年说出这句话,当即也跟着点头而笑。
绸衫青年又把话锋一转:“不过,青阳城里现在有钦差大人,二叔估计也不敢随便动兵抓人,最好能有个像样的由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要是惊动了钦差,问下来总得有话可说。”
刘老师终于明白了,东家这是要自己这个老江湖来帮忙出主意,当即开口:“公子没留意么,那两个小子拉车用的是官马。”老江湖目光锐利,与宋阳交手前后不过眨眼功夫,但是已经看清楚马屁股上的官家印记。
绸衫青年目光一亮,呵呵地笑了起来:“城中差官发现两人的马匹有异,上前查看,不料两个小子动手伤人,这才引来大队官兵围剿。”
刘老师接着说了下去:“两个乡下小子被诛灭当场,事后搜身,如果找不到官马证笺那就不用说了,必是恶贼无疑;即便找到了证笺,也是两人‘拒绝盘查、动手在先’,反正都是死有余辜。”
绸衫青年的笑容更加欢愉了,他赔给二傻的是五匹好马,谁也不会用它们来拉车,是以他不担心宋阳会换马……
笔走龙蛇,绸衫青年迅速写好一封信,唤进一个做事妥帖的伴当,吩咐道:“连夜进城,务必把信送到长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