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是他的母亲阮月思。
“这时间你不在公司工作,跑这里来与她吃饭?”阮月思脸色冷沉,声音更是清寒逼人。
“我们马上就回公司了。”东方信轻声道。
“阿信,你还真被他迷了心是不?”阮月思掌心一拍轮椅扶手,无视往来的其他客人惊疑目光,冷冷道:“你是不是不想要我这个妈了?”
“妈,你胡说什么呢?”东方信眉头紧蹙。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有数!”阮月思一声冷笑,视线往适宜脸上扫过去:“你不要以为一时把他迷住就能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都休想踏入我东方家半步。”
她的语气生硬冷漠,字字句句都带着刺。本来,适宜刚吃饱喝足,很是愉快的,被她这话一搅和,什么心情也没有了。于是,她的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对着阮月思冷声道:“人是铁饭是钢,是个人就总要吃饭的,我们来吃饭有什么不对?你何必在这里字字句句针对着我?别说我与你儿子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就算我们真心相互喜欢,也与你无关好不好?你以为现在是什么年代?还要求子女要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你不嫌自己专.制吗?”
“你——”
“你别想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可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种好欺负的弱女子。你有什么心思是你的事,但我对你儿子没有存在任何幻想,所以,你不要担心我会把你儿子拐走。你要真担心,最好买一条链子把他给锁起来,绑在家里,那样他就事事都只能由你主宰了。不过,你儿子若真从了你,那他就只是一个懦夫,我想夫人你不希望那样吧?”适宜不给阮月思说话的机会,直截了当打断她,道:“别拿你的心思去加载在你儿子身上,他是个成年人,你能控制得住他的作为,却无法控制得了他的心。”
她说完,淡淡瞥一眼东方信:“我不想冒犯你母亲,但你母亲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