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到早上八点，也就十分之一……”

叶子姿低头沉思片刻，突然小声说：“要不要暗示下聂维，数据方面……”

“小小修改一下？”冯一鸣忍笑道：“我想起来了，叶叔叔以前在青萍市统计局干过这种事……真是家学渊源啊！”

冯母没忍住也笑了出来，那是好些年前的事了，叶怀安在市统计局任贸易统计处长，统计市经济数据的时候被上面压的够呛，最后做了小小修改，结果被当时的书记赵鑫在大会上戳破……叶怀安就是为此被调任市政府副秘书长的闲职的。

“好心没好报！”叶子姿瞪了眼，“这次的促销活动前期准备的那么充分……换句话说，造的声势太大了，多少人都瞪大了眼睛等着看笑话呢！”

这话倒是真的，展雄和阿里这次的合作在国内互联网企业行业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最直接的反应就是，不少所谓的专家在舆论上对此大加批驳，特别是三个一线城市内，很多同行都盼着展雄、阿里能跌个大跟头。

如今国内论互联网企业集中地，还是以三个一线城市为首，但是江河市和余杭市凭着展雄集团和阿里集团也毫不逊色，北上广早就心存不满了。

而江河市和余杭市的同行们心思各异，有的也盼着阿里、展雄马失前蹄，但更多的是盼着这次促销活动大获成功，甚至在十月末，包括蕾儡电商在内的三家中小型电商企业还试探过能不能参与进来。

如果这次的双十一促销不能获得令人目瞪口呆的成功，即使展雄、阿里底蕴深厚，扩张步伐也不得不暂缓，整个电商行业也会选择更稳妥的经营策略。

各种念头在冯一鸣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轻描淡写的笑道：“这么多年来，想看我笑话的人多了。”

“我承认，在今年启动促销节计划的确有一定的风险，但有风险并不意味着不能去做，需要去判断收益和风险的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