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第二,杜长春应该是撑不下去了,其他的我都不管,但是杜森交给你,好好修理修理,有问题没?”
“没问题,杜长春那老东西当年就是被我舅舅赶到通溪去的,手脚出了名的不干净,这次双规不可能囫囵出来,杜森交给我,看我怎么收拾这王八蛋!”王勇强答话干脆,但是看向冯一鸣的眼神却颇有些疑虑。
冯一鸣心里暗骂,这叫什么事?开些简单的条件王勇强还挺不满意,“市南街你那间店面还没租出去吧?”冯一鸣无奈的开出最后一个条件,不要点好处,对方都不肯相信。
两人在角落里来来往往终于谈好了条件,冯一鸣回头大声说:“于飞,叶子扶好那个醉酒的,准备走了。”边上柳伶和几个保安纷纷让路,殷勤的推开房门送他们出去。
看着三个人都出了门,冯一鸣才转头拉着王勇强的手,语重心长的拍拍对方的手背,说:“其实呢,勇哥,咱俩是没什么仇的对不对?就算有!上次你拿着刀满大街的追杀我,什么仇也算是报过了对不对?”
听死对头终于提起几个月前的破事,王勇强想起舅舅黄鞍在市里的弱势局面,硬生生挤出个笑容,“咱俩哪里来的仇,都是误会,误会。”
“是啊,所谓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冯一鸣放怀大笑,面前这孙子以后估计很难再碰面了,这样能反复使用的的踏脚石自己这辈子估计都不一定再碰得到,其实冯一鸣心里挺惋惜的。
几次谢绝了柳伶的相送,冯一鸣终于走出夜总会的大门,伸手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长长舒了一口气。突然一阵西北风呼啸而过,冯一鸣伸了个懒腰,感觉最里面贴身的衣物已经是湿/漉漉的了。
一晚上心里不停的盘算,把包间里无辜的同学们赶走,又把杜森、王勇强两个家伙有意无意的困在夜总会里等着丁向中的突袭,冯一鸣觉得有点心力交瘁,正转头看看四周,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