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正经了,有的事情要灵活点嘛。”张长河抽烟也明显是个老手,估计平时没少挨陆菲的唠叨。
“我爸是君子嘛。”
听着儿子和张长河瞎扯淡,冯伟安一根烟抽完起身去换杯茶,临走还指指儿子说:“你就一根,少抽点,被你妈逮着别再赖到我身上。”
“你爸爸是君子,你是什么?”
冯一鸣笑嘻嘻的看着张长河,伸手把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搓了搓,“我是小人。”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冯一鸣的意思很明显,大哥,你得给钱啊。
张长河笑笑没说话,张家又不缺这点钱,关键是得想办法让女儿把字帖交出来,年底的寿宴多少人都在关注着,在一定程度上对家族资源的倾斜度是有影响的,能在寿宴上博个头彩,对张长河意义不小,但是话都说尽了,女儿就是不肯,还得让这小子想个辙。
这时候冯伟安端着茶杯走回来,话都懒得说,看着儿子指指门口,意思很明显,你小子赶紧给我滚出去,我们还有正事要谈。
冯一鸣乖巧的起身,走到一半回头问:“爸,张淼爷爷的寿宴在年底,我听张淼说了好几次了,准备什么礼物啊,要不我来准备?”冯一鸣边说边瞄瞄张长河,这老狐狸还一副不动声色的架势。
张长河瞪了这小子一眼,我又没说不掏钱,急什么!
冯伟安指指门口,“赶紧出去,你淘到什么好东西回头再和我说。”
冯一鸣一摊手,笑着出了门。
“也是我不好,以前喜欢古玩什么的,买了不少这方面的书,这小子也看了不少,算是自学的。”冯伟安指指书桌上那块古玉说:“这块玉就是他淘来的,后来我还去摊上打听了,才花了几十块钱。”
张长河心底都在吐槽,自学能自学成这样!旧书摊上淘到金农的漆书字帖,路边摊上能淘到于右任的标准草书字帖,想想刚才冯一鸣说要替冯伟安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