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河皱着眉头,有些为难,路程不长,造价估计也不会多高,这意味着油水少,自个儿都不好意思跟首都的朋友们张嘴。
“这个方案市里有讨论过去省里立项吗?”
叶怀安摇摇头:“没有。”他曾经在市计委任职,这方面的情况很熟悉。
张长河正踌躇时,陆菲几人走了出来,叶怀安马上拉着冯伟安起身要告辞,张长河这才惊醒,看看时间已经下午快4点了,自己一家晚上还要去岳父岳母家吃晚饭。
冯一鸣拉着叶子起身,张淼却不干了,冲着陆菲嚷嚷:“妈,再等等嘛,这盘棋下完再走。”
张长河正路过女儿身边,无意瞄了眼棋盘,哼了一声,“那你自己一个人下,晚上也别去吃饭了。”
冯一鸣伸手收拾棋盘,把棋子装进盒子,笑着说:“下次吧,以后一个年级有的是机会。”
张淼转着眼珠子看着张长河,平时和母亲下棋,如果父亲碰巧撞见,冷哼一声,自己十有八九都是输的,而且命门还是早早被人攥在手里了。张淼有点窘,心里咬牙切齿盘算着以后怎么收拾对面这装模作样的小子。
山风拂过树梢,传来一阵阵哗哗的响声,陆菲端了两盘切好的水果出来,一盘塞给在复盘下午棋局的女儿,端着剩下的一盘走进书房,桌上乱七八糟摆满了各种资料,陆菲知道自己动手收拾说不定还坏了丈夫的事,看了看,只好把水果盘放在边上的茶几上。
“还在想下午老冯家小子说的那条路啊?”
张长河这才从沉思中醒来,随手抓了片苹果丢进嘴,“老冯家这小子还真有点意思,这事儿我晚上吃完饭专门问了岳母了,80年代岳母还在市里,当时市计委提出的,老冯家小子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当时市里还特意从省一建和省地质局找了专家来现场勘探,得出的结论是万青山地质环境复杂,而且要修这条路起码要两座大桥,三处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