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问道:“杨院长,认识周念莺么?”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只是昊学担心,周念莺如果真的出来活动,所用的不太可能是真名。她的真名现在早已列入世界范围的搜查名单之内,一旦出现,可以说是寸步难行。
“不认识。”
果然,杨玉林回答得很果断,显然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
昊学换了一个提问方式,启发道:“你建立曙光医院前后,有没有一个年轻女人对你有过什么影响,帮助,甚至是支持?”
“有!”
哦??
昊学顿时眼前一亮,终于还是被自己抓到关键了么!
却听杨玉林续道:“如果没有阿雯,我走不到今天。事实上我原本就打算守着银行卡上那串数字度过余生了。是阿雯跟我说,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留那么多钱进棺材,那可真就什么意义都没了。刚好京都市出了个蝶谷医院,我们就一起合计着,在深川市这里,也学他一学。”
“阿雯是谁?”
昊学对周念莺任何化名都不奇怪,关键是看其他信息是否对得上。
“我老婆。”
呃!
昊学皱眉,好像不太对劲,“原配?你们认识多少年了?”
“不是原配。”
杨玉林道:“我丧偶之后,已经很多年不动这个心思。还是在五六年前,才和阿雯因为工作的关系渐渐走到一起,三年前办的婚礼,这真是上天恩赐给我的礼物!”
呃,时间上对不上号嘛!三年前周念莺还在学校读书,五六年前,还是个中学生呢!
“那么杨院长,能不能谈一谈,为什么要特别对少年儿童免费?”
昊学对此事还是难以索解,也正是这一点,让他联想到了那个对儿童有极大怨愤的周念莺。
“这个,说起来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