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会出诊，这才到了一院。

“昊医生！”

还特么没到门口呢，就被一声充满惊喜的呼叫止住脚步。

我擦我应该易-容之后来的，这里熟人略多……

昊学在第一人民医院两次展示医术。征服了不少医生护士。被人认出来也不奇怪。

问题是等会儿可能要和人谈事儿，总不能面貌变来变去，太惊悚。

亮个相也没啥。

“你好……呃、你们好啊，都忙着呢？”

跟围拢来的各种桃心小护士打着招呼，昊学感慨，现在护校是不是开设了抛媚眼专业，这些销魂的小眼神。还真是犀利……

“老甘啊，快退休了吧？”

昊学进院长办公室之前，内心是忐忑的。

昨天进了一回院长办公室，结果把三院院长直接KO了，虽然并非本意，可周儒之死和他有关。

这回人家甘宁退休在即，不会也被自己黑掉吧？

“明年三月份吧，还有一年！”

甘宁笑呵呵地给昊学泡茶，两人之前是通过电话的，知道昊学今天过来。也知道他的来意。

“小昊，下手狠那，刘忙和孟兴都是在一院干了一辈子的知名专家，学科带头人，我这里就算不设阻力，你有把握挖得动他们？你知道人上了岁数之后，其实不太乐意挪地儿。毕竟论发展也就那样了，不像年轻人那么活跃。况且，几十年工作的地方，终归还是有些感情的。”

“试试呗！”

昊学仿佛不在意似的摆摆手，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心想怎么上点岁数的都喜欢这，苦兮兮的。

“甘院长，等退休了，你也过来挂个名呗，不用上班，我白给你发钱，怎么样好事儿吧？”

“少来这套！还不是看中了我那点名头，给你自己门面上贴金？”

甘宁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