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问题就好。”

洛水此刻干脆的多了，道：“说。”

魏子杰：“周嫣然是怎么回事，还有，董冰，花如烟，柳菲菲，都是怎么回事，她们，都被伤害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到现在，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了。

洛水沉默了一下，道：“我只能告诉你，花如烟没有收到伤害，你看到的，都是她想让你看到的，至于董冰，你不应该问我。”

“柳菲菲，你也不应该问我。”

她说着，看向了一旁的柳霖。

魏子杰也看向了她，道：“到现在了，你还想跟我隐瞒什么吗。”

柳霖沉默。

良久，道：“你应该知道，我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

魏子杰：“然后呢，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知道，真相究竟是什么，说实话，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真实的。”

柳霖：“从一开始，我就做了很多准备，柳霖，柳菲菲，董冰，这三个人，都是我，虽然，我们有不同的意识，但是现在，她们都是我。”

“但是有一个事情我没有骗你，我不像这个女人，我的本来名字就是柳霖。”

魏子杰苦笑，道：“你的意思是说，柳菲菲，董冰，都回不来了，是吗。”

他又看向洛水，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花如烟，也不是花如烟，对吗。”

洛水不说话，柳霖继续说道：“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我甚至可以告诉你，花如烟在哪里，但是，你也要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

魏子杰看着她，目疵欲裂，说道：“不管她们从何而来，她们都曾经存在过，有记忆，有过去，有曾经。”

柳霖：“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如果你不把她们给我的话，你永远不知道花如烟是怎么回事，我可以发誓，除了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