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怡听着管凤茹将房门摔得噼啪响,整个人有些颓然地坐在床上,怔怔出神。
她就是搞不明白,为什么母亲可以和江霁臻不清不楚,而一碰到了自己和江燕回的事情,连解释都不想听?
想不明白,头疼欲裂。
思怡伸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曲起手指按着太阳穴,慢吞吞地站起身来。不管怎么样,她现在也没有时间去分析那些,母亲只说了自己几句,可是关键还是父亲。
她一会儿要怎么面对父亲的质问?怡听情得茹。
可是就算再不愿意去面对,她始终都要面对,何况她也同样很担心父亲的身体,又是坐了一会儿,她终于还是起身走去叶雄明的病房。这一次管凤茹没有在病房门口,叶正昊倒是站在长廊不远处的一个转角口,在抽烟。
思怡没有过去,推开.房门,走进了病房。
叶雄明已经醒了,气色不是很好,管凤茹正在边上给他倒水喝,他一见到进门的思怡,神色一沉,眉宇之间尽是思怡所熟悉的愤怒。
思怡知道,那件事情,打击最大的人肯定是父亲。
他从来都是面子至上的人,因为职业的关系,他手上判过的犯人不计其数,在他的世界观念里,不存在所谓的“灰色地带”。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只要你做过一件触犯法律的事情,那么你就必须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江燕回那种身份的人,在叶雄明的观念里,就只是一个钻了法律空子,逍遥法外的人,他自然不会喜欢。
“爸……”思怡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先开了口,“您好点了没有?”
叶雄明没有吭声,思怡刚想要解释,叶雄明却是忽然转过身去对管凤茹说:“凤茹,你先出去,我有话跟她说。”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的?”管凤茹却是不同意,视线若有似无地掠过思怡苍白的脸色,叹息一声,“算了,你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