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这么说。”看他的样子,蒲阳有点唏嘘。“我和唐门有恩怨,和唐门的唐文略,不说交情吧,至少也有多次交集。如今有外族来袭,我知道了这事,不是张天师请求,我也会过来。不过张天师先通知一下,唐门才能相信我的身份,而不是把我当敌人了。”
“老夫唐寿,算起来比唐文略要高一辈。多谢小友仗义,未请教尊姓大名,师从何门何派?”
虽然蒲阳年纪很轻,失去了法力的唐寿也根本看不出蒲阳的底细,但不管怎么样,有人来救援,总是一个好消息。张景岳乃是当代天师,能得到他的青睐倚重,必然非同凡响。而且年轻人也可能不是一个人,或许是哪位前辈名宿的高徒。
看他快要挂了,还强打精神文绉绉的客套,蒲阳稍微有点汗。
“你可能听过我的名字,作为唐门的仇人听过,我叫蒲阳……在年前,有个唐文韬死在我的手上,后来唐文略代表唐门和我化干戈为玉帛。”
蒲阳停顿了一下:“我相信你们是不可能真的放得下唐文韬的死,我也不是多么的积极友好。现在面对外族敌人,过去的私人恩怨,都先放下吧!”
这唐寿的年纪,现在的惨状,还有客气的态度,让蒲阳不想隐瞒他什么,所以直接阐明大家过去的恩怨,并且直言如今的局面。
“原来你就是蒲阳……”唐寿的眼神有一点变化,仔细的凝视了蒲阳一阵,然后叹道:“文韬的事我听说了,他天赋不如文略,所以遇到任何的机会,都想要尝试一番,看看能否还有机会突破道境。文略后来也阐述过了,这算是他自找的,也是学艺不精。大家早已经化干戈为玉帛,文略是文韬的亲弟弟,他都能够放下,我们当然也早就放下了。”
他又不是十几二十岁的青少年,遇到事情不会冲动。当初唐文略说服唐门,一个是利益,一个是实力,找蒲阳报仇,就算成功,代价也会非常大,反之成为朋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