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次的胡汉交融，又有多少是最纯粹的汉人？再进一步说，汉族这个概念是怎样形成的？”

蒲阳豁然开朗，笑叹道：“你说的对，是我糊涂了。不管纯粹不纯粹，我都是人类。我也不能说外国人就是鬼佬，他们就不是纯粹的人类。”

看他真的想通了，秦瑶也就放心了。“不过，如果有一天你想要达到更高的境界和视野，我觉得你应该把妖族、把其他众生也一视同仁。善与恶，是个体，是个体的选择；而不该是种族，是种族的原罪。”

“好高深的样子……”蒲阳有点汗，“秦瑶，我觉得你有做哲学家的潜质。”

秦瑶给了他一个颠倒众生的媚惑笑容：“怎么？难道我就应该只是靠脸蛋和身材迷惑男人的狐狸精，就不可以有自己的想法？”

“怎么会？我只是很佩服……”蒲阳有点不敢看她的模样，她本来就妩媚妖娆的尤物，举手投足间很容易让人心泛涟漪，刚才更是为他做过那样的事情，他现在更容易激荡。

“对了，听你刚刚那么说的，我虽然不像你们一样有内丹，但估计在很多邪派眼中，也是大补品一件吧？要是把我整个人都吃了，也是能增加修为的。那我岂不是成了唐僧肉？”

蒲阳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一些妖魔鬼怪，跟他不仅仅是种族立场上的对立面，他个人的身体就是一个利益点！就像西游里面的妖怪，不一定是跟唐僧师徒有仇，单单唐僧肉的价值，就能让它们一一出手。

“也不是这样，你没有西游里面的唐僧肉那么贵重，那是能成仙、能长生不老的仙品玩意儿，你也就稍微补补而已。”

“这你算是安慰我吗？”

蒲阳还真的不希望自己的肉那么珍贵，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越是珍贵的树木越容易被砍伐。惠子曾经对对庄子说过一种无用的大树“樗”，它的树干疙里疙瘩，不符合绳墨取直的要求，树枝弯弯扭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