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个儿是包拯呢?”
说话间,还抖了抖身子板儿!学着电视剧里的包青天摸了摸胡子,然后咧嘴一笑,露出八颗雪白雪白的牙齿来。
忒清纯,忒漂亮!
没有回答她的话,也没有再将她的下一个动作,男人那双有力的胳膊往里一收,就将她纳入了自个儿的怀里。
接着,俯下头就是一阵惊天动地般地吮吻,那激烈缠绵的姿态很容易让人想到‘情深不寿’几个字。
很用力,非常用力,相当用力地亲吻着她,没有技巧,甚至都不像是一个热情的吻,更像发泄他心里某种情绪的渠道。
不过么……
不管是个什么样性质的吻,结果对连翘来说都特么一样。
有点酸,有点痛,有点甜蜜,脑子被他吻得有点儿晕。
呼……呼……
再不撤,得被吻得断气儿。
脑子恢复了意思,她好不容易才别开了脑袋,双手握成拳隔在两人中间,红唇嘟哝着,不满地嚷嚷:“喂,我说邢大官人,丫脑子有毛病吧?”
只瞧着她,喘着粗气儿,邢烈火还是不回答,反而将她的身体搂得更紧,紧得她都觉得都发痛了。
呲牙咧嘴的吼,可是火锅同志的力量永远凌驾在她之下,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用。
“喂,喂,喂——”
推,攘,咬,什么招数都使尽了,奈何他半点儿都不松手,也不讲话,就那么紧紧地站在床边儿抱着搂着,凑到她脖颈里拼命地啃着。
嗷嗷上火!
终于,连翘受不住他神经病似的折腾了,推开他的大脑袋炸毛般大声吼吼:
“邢烈火,丫的,疯了吧?一会儿不见就属狗了?”
“连翘——”慢慢地松开了钳制她的大手,邢爷那表情实在太过高深莫测。
猜不透,摸不着,不过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