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你们两个狗男女做就做,发出那么大声做什么,让老子这老处男情何以堪啊。
终于,经过半个多小时的煎熬,里面那间屋安静了下来。而在意困得不行的我早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寒意给冻醒了,等我睁开眼睛之后发现我还是在这屋子里面。只是睡了一觉冰凉的地板,我感觉我的脑袋好沉,而且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不会这么倒霉吧?被抓了绑住,还整感冒了,这下完蛋了,难受死我了。
可是让我纳闷的是整个房子里面现在都好安静,张登奎也没来找过我,不知道这家伙将我扔在这地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挣扎了几下,想要将绑着的绳子解开,可是努力了几下之后我才发现电视上演的那些自己解开绳子的电视是多么的坑爹。因为绑人根本不会将绳结打在你手够得着的位置,所以想要空手解开绳子,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哎,算了,就这么躺着吧,反正也解不开。只是脑袋痛的有点难受,而且肚子好饿,好像吃东西。张登奎这杂种人跑哪儿去了?
想到这,我便对着屋子大吼道:张登奎,你他妈的有种就杀了我,把我困在地上算什么几把玩意儿?
我骂了几声,依然是没人理我,我就纳闷了,难道张登奎不在?
不管他在不在了,我现在这儿躺在地上难受死了,想坐起来。不过我被捆得很结实,所以身子根本没法自己坐起来,得找个什么东西倚靠一下才行。
所以我试了几下才翻过身,然后趴在地上,不停的挣扎向最近那堵墙一动过去。我在地上挣扎了半天,累的气喘吁吁的才靠着墙壁坐了起来,然后打量起这屋子。
茅草屋里面还整的不错,桌子椅子什么都有,而且在屋子中间的那张有些残破的八仙桌上,哈放着一套茶具。我心里骂道:这狗日的还真有闲情啊,居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