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容还是被修改了,增添了很少有的威严。周轩屈膝跪在前面,虞江舟一愣,也跟着在左边跪下来,管清二话不说,跪在右边。
“师父,徒儿来看您来了。”周轩泪湿双眼,默默自语,然后俯身大礼参拜,态度十分虔诚。
管清依葫芦画瓢,也行大礼,虞江舟有瑜伽基础,还觉得难度很大,一套动作下来,居然在寒风出汗了。
“师父,我把苗苗给弄丢了,再也找不到了。”周轩长揖在地,痛哭不已。
虞江舟要去搀扶,管清却嘘声制止,师父有委屈让他哭出来吧。对着这个丑男人,周轩似乎有很多话要说,虞江舟跪累了,拉着管清到一旁等待。
“管清,管辂跟你什么关系啊?”虞江舟问道。
“俺哪里知道!”管清摇摇头。
“你师父好像很崇拜他。”
“把好像去掉,俺查过资料,管辂是个了不起的人,三国时期的大术士,还担任过魏国的少府丞。”
“哦,但年代离得也太久了。”
在公司,周轩是大家长,即使是背负沉重压力航海在外,也不忘公司业务。现在师父脚下,还觉得自己是孩子,有了片刻的依靠。
“师父,徒儿累了,每天盼着回那个家,又怕回去。徒儿每晚也不敢睡觉,直到实在是熬不住,徒儿怕做梦,怕梦见苗苗说,夜里黑害怕。”周轩泪流不止,喃喃道:“这些话,徒儿没法说,都快要疯了。师父,你撒手西去,也不管徒弟的死活,再没你更狠心的师父了。”
地跪了一个多小时,虞江舟于心不忍,前把他搀扶起来,“轩,走吧。”
在路,周轩还是萎靡不振,管清实在忍不住,好打听道:“师父,管辂是谁啊?”
“你祖师爷!”周轩直言道。
“俺祖爷爷?”管清没听清,恍然大悟,“哦,难怪一个姓,据说管辂也是周家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