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周轩眉毛一扬,看着孩子是十二三岁的样子,绝不是十八岁,心下狐疑,问道:“户口本有吗?”
“没带!”
“身份证呢?”
“丢了!”
呵呵,周轩笑了,来了个查无实据,又问:“哪里人氏?叫什么名字?”
“平原县周家寨的,俺叫管清!”
哦?周轩心头一动,是个老乡,还跟师父一个姓,连忙问道:“那你跟管辂祠里的那个管辂什么关系?”
“不知道啊,等哪天被人盗了墓,做个dna鉴定是了。”
周轩又笑了,“你懂的还真不少。”
管清笑嘻嘻呲着大门牙,“俺认识你,你叫周轩!”
“幸会,幸会。”受其乐观情绪感染,周轩心情也不错。
“谁不知道,在自己家里看电视行了!”刘浪撇嘴,他更关心赔偿问题。
“不是俺家看的,是村长家里的电视,俺从窗户外面看。他可真笨,俺看了好几年了,他都没发现,是他媳妇太膈应人了,老让他抱着亲嘴……”
周轩连忙摆手,不用描述那么清楚,少儿不宜,但小男孩不以为然,“男欢女爱,大道伦理,有什么好遮掩的?”
“小家伙,你这些都从哪里学来的啊?”轮到周轩吃惊了。
“书啊,书什么都讲,看一遍会了。”
“哦,原来常去图书馆。”
“没去过,都是垃圾堆里捡的,要不是地摊拿羊毛跟人家换的。”
周轩无语,这样的地方能有什么好书,多半是低级趣味的书籍,孩子看多了也学不了好,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怎么教育的。
衣服破旧,家里连电视都没有,所学知识都是捡来的书看到的,周轩断定他没钱赔偿,安慰刘浪一句,还是算了吧,不要跟个孩子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