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感觉,令他至今都无法解释清楚。
“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直勾勾看着人家。”静故作娇羞状,小声嗔怪。
闫平川被逗笑了,将静拉到身旁坐下,问道:“静子,在你心目,如何衡量爱情?”
“忠诚!”静毫不犹豫说道。
“对于已婚人士,那是外面没人。”
“忠诚狭义范围是指身体,而广义范围是心灵。前者会让婚姻产生裂痕,而后者会让未围城里的人心生绝望。”静指指闫平川的胸口,看他不说话,歪头质问道:“怎么,你是哪里背叛我了?”
“都没有。我认为,爱情除了相爱还有彼此的忠诚,更多是责任,为自己有意或者无意造成的后果负责。”
静仰脸看闫平川,噗嗤笑了,“大学者,我听不懂!”
“好了,晚带儿子出去吃吧,想吃什么都行,包括垃圾食品。”
闫平川从沙发站起来,有些步伐沉重走向书房,身后静打听道:“裴胜男是不是你们外国语学院的老师?”
脚步停下,闫平川没有回头,淡淡道:“哦,原来是,现在在周天研究所,负责翻译工作。”
吱呀,闫嘉佳的屋门打开,露出个小脑袋,苦着小脸说道:“老妈,有件事没告诉你,怕你担心。”
哦?静把儿子叫过来,不解问道:“怎么了,在学校淘气了?”
“没有,是语成绩创历史最低,只考了79分。”闫嘉佳垂头丧气。
“哦,一次失利没什么的,你不是周感冒生病了嘛!”静不以为然。
“我同桌没考好,屁股都要被他老妈打开花了,你怎么不批评我呢?”闫嘉佳问道。
静微微一笑,抚摸着儿子的头发,轻声道:“我会选择永远原谅自己的亲人,因为我知道,你做得不好,是有原因的。”
静看了看书房方向,而里面的闫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