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先生,司马师左右朝政不假,但也不会这么骄横。 带剑朝是魏帝对他的尊重,而携带也只是一种形式。当然,他还可以穿鞋,彰显与众不同的身份地位。那个时候还有半数以的保皇派,司马师是不会肆意妄为的。”周轩说道。
虞荣沉默,接过那把剑看了又看,想想也是,太过完美,显得刻意。至于这把剑的真正主人,那是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谜。
大多男人心都有英雄情结,每当虞荣看到这把剑,会想象到一场疆场厮杀,结果幻想被打碎了。
“当时买这把剑花多少钱啊?”姜靓好问。
“二十万。”虞荣瓮声道。
“哎,白费了。”姜靓不知死活的说道。
“从材质看,也该是一个旧东西,二十万应该是值得的。随着考古工作的进展,也许哪天能遇到同款式的长剑,那么谜底揭开了。”周轩安慰道。
“或许连司马师带剑朝的故事都是假的。”虞荣有些沮丧。
“不,是真的。也不是精铁打造,青铜铸造,没有这么长,是把短剑。”
周轩语气肯定,大家都怪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跟见过似的?
没有再继续司马师的话题,接下来,虞荣把那些抽屉一个接一个的拿到办公桌,收藏的东西种类繁多。
很可惜,以近千年来的东西居多,周轩鉴宝很失败,基本都不认识。
虞江舟拿回的嵌贝铜鹿镇也在其,有几个铜质的酒杯,周轩认为,可能是真的,对,不能确定,只是可能。
姜靓有点着急,照这样下去,能不能拿到后续的鉴宝费用还很难说。
“这件东西,是我一位朋友的,两万买下。他当时孩子生病,当做资助了。”虞荣将最后一个锦盒放在了桌子。
里面放着一柄短剑,只有一尺长,剑身布满了坑坑洼洼的瘢痕,剑柄应该镶嵌着珠子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