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虞荣瞪了妻子一眼,虞江舟不怕乱的说:“不只是起名,还看相看风水呢。远近闻名的神算子,哦,店里还有小混混打手,我次差点被讹诈。”
“是误会吧?”陈晓玲不甘心道。
“那得问周轩。”虞江舟翻白眼。
“不是误会,是我那个朋友起了贪心,事后我已经批评他了。”周轩说道。
“现在和你那朋友还有来往吗?”虞荣突然问。
“他在我另一个朋友那里打工。”周轩实话实说。
“哼,交友不慎,错了还不知道远离,依然和他走动,说明你也没什么辨别心。”虞荣刚刚对周轩建立起来的好感荡然无存。
最为难过的是陈晓玲,这么看好周轩,三言两语露了底。
“学校管理者的失职,在校生在外面公然搞封建迷信,没有人提醒你吗?”虞荣不客气问,恨不得当场把周轩打回原形。
“起名馆如果不合法,不会让开了。普通人家的孩子,生来无寸缕裹身,只能夹缝求生存。”周轩听出对方的意思来,倔强的反驳。
“我年轻时候为了养家糊口,去卸沙车,搬砖头,还做过年纪最大的推销员,却从来没搞过这些骗人的东西。现在我可以自豪的告诉女儿从前的经历,江湖术士能做到吗?”虞荣鄙夷道。
“得看什么样的术士。江湖骗子做不到,但诸葛亮、管辂的后人却是争着认祖宗。”周轩毫不示弱。
“诸葛亮二十八岁辅助刘备登基,管辂也是年少出名,请问,你现在有什么成?”虞荣冷冷问。
“姜子牙八十岁江边垂钓,晋公流亡二十年,以耳顺之年即位,越王勾践十年卧薪尝胆,三千兵甲可吞吴。有志不在年少,也不在年高。”周轩据理力争。
“大器晚成的毕竟是少数,自古英雄出少年,更有民间说法,三岁看到老,人可是越来越糊涂。”虞荣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