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靓立刻警惕起来,不会是说得不准来找后账的吧?
“喂。 你来干什么!”
“周希护,午是不是有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在这里闹过?”井德善紧张地问。
一伙的?周轩没吱声,姜靓抢先说道:“对啊,把我们店都快给砸了,怎么,你媳妇啊?”
“是,哎呀不是!”井德善直挠半秃的头,跺脚道:“这事怪我啊,不该说漏嘴,来过这里。她是我相好的,每月给她一万零花,吃喝另算。”
一万!姜靓又开始吐舌头,那姿色都能月入万元,还是纯利润,想想觉得自己命苦啊。周轩沉默不语,那天从井德尚善家里回来,觉得有人盯着,应该是这个女人。
井德善以为是说漏了嘴,其实这个女人他想象的还可恶。
“鬼符还有夜来香都是她给我弄的,这次去医院检查,还发现了轻微的毒现象,肾脏也出现了炎症,幸亏治疗及时,要不然,半年要死翘翘啦!”井德善男人恼怒道。
“活该,花钱买杀手。”姜靓幸灾乐祸。
“唉,每年赚几十万不假,给她的也不少,我老家还有父母和孩子,都是老婆照顾,大头当然得给老婆。”井德善絮絮叨叨,盛赞发妻贤惠。
“别说老家的,说那女人,是你派来的?”姜靓追问。
当然不是!
井德善急的直摆手,一年前他认识了这个叫做大丽的女人,两人好过一段时间。后来井德善发现,大丽的胃口实在是太大了,不再满足固定工资,想方设法的骗他去买首饰衣服鞋包之类。
到了商厦选最贵的,井德善要面子,每次都满足她。物质东西还好说,但那方面的欲求也很旺盛,根本招架不住。
钱是一分分赚出来的,身体也不能被掏空,再后来井德善露出嫌弃的意思,并开始有意疏远她,宁肯吃住在公司里。
大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