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人。如果你要是会制作法器,那才是见鬼。”
白若尘递给邢无道一个通情的眼神,随即箭步朝着二楼冲去,短短一分钟的时间,他便带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玉返回到王轲身边,把和田玉递给王轲后,看着邢无道讥讽道:“刚刚王轲说的那句井底之蛙,坐井观天,我觉得非常贴切,别总是自以为是的认为,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别人做不到。王轲,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大放厥词,你就让他好好的见识见识吧!省得让外人说咱们小气,不愿意调教井底之蛙。”
“你……”
邢无道勃然大怒,看着满脸讥讽的白若尘,他咬了咬牙,心中暗暗发狠:现在让你们张狂,等会这姓王的小子做不到,有你们丢人现眼的时候。
王轲的视线,从身边围聚的那些人群身上扫过,这才淡笑着说道:“诸位,做生意的人讲究的是和气生财,如今竟然有人跑到我们古斋坊闹事,而且短短大半个小时的时间,竟然搅黄了我们好几个生意,这让我们心中都很恼火。做生意出售法器,我们卖有人买,这是大家心甘情愿的事情,可是却有人眼红我们的生意,非要来捣乱。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如今面对着他咄咄逼人的气势,身为这古斋坊老板之一的我,真的希望他能够现在离开,对于他之前的所作所为,我们也会既往不咎。”
说到这里,王轲的视线看向邢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