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不是陈思学的弟子,代表圣华医院参加中医研讨会,肯定有他的一份。”
凝视着唐邪一丝不苟的侧脸,郑国瑞轻声自语。
原本柴德先的脸色就极度难看,听到这句,更是阴鸷到了极点。
每位有资历的中医大家,都只能带入一位年轻后辈参加研讨会,而正是唐邪的出现,才取代了柴子轩以陈思学弟子身份参加会议的资格。
这也导致他柴德先,不得不把原来要带去的弟子,更换成柴子轩。
柴德先沉声说道:“就算他参加,也不可能赢,更得不到那个资格。”
“呵呵,这倒是。”
郑国瑞露出平淡的笑意,“想进入天医门,斗医的结果是一方面,也需要导师与弟子各自提供出出色的论文才行,而陈思学的论文……”
说到这里的时候,话语刻意的顿了一下。
然后,郑国瑞才继续说道:“恐怕都没办法在研讨会上出现,他想保这唐医生进天医门,基本没有可能。”
柴德先顿时露出了高傲的笑容。
也恭维起郑国瑞来:“比起子轩,国瑞你那个弟子才是真的稳拿胜券啊。”
“带他过来,主要是让他开开眼界,若能进入天医门学习,也算是他的缘分。”
比起柴德先那写在脸上的傲娇,郑国瑞说话要圆滑许多,不过,眼底仍是闪过了一丝得意之色。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响起了一道弱弱的声音。
“柴医生,您能帮我针灸一下吗?”
一位病人小声的问道,“看唐小神医的样子,好像还要再排一会儿的队,所以……”
柴德先笑容僵住,脸色剧烈变幻了几下。
若不是要顾忌形象,他真想丢一句“想让他给你治,就老实排你的队去”,让这些见风使舵的病人也尝一尝尴尬和难堪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