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脸的冷意。
眼下,虽说风雪很紧,但这四个东洋人仍旧把腰杆挺的笔直。我从中看到了之前在杭x见过的野村先生。除了他之外,我还见到了一个曾经在美利坚看到过的中年大胡子东洋人。
这个大胡子。身子骨极其的结实饱满。
他身上穿的衣服不多,可是他立在风雪中,仍旧是枪一样的挺直,一动不动,就那么站着。
大胡子身边则有一个东洋妹了,这妹子一身冷意不说,眉宇间似乎还有一抹收敛不去的冷意和杀气。
大概扫了一眼,我发现这几人身上的功夫都不低。
杀,还是不杀?
我决定,见到房师太之后再说。
除了这三个东洋人。
另外还有一老,一中年两个知识份子模样儿的人,这两人看样子已经是不行了,正倚着一块石碑状的东西,在那儿一个劲的喘息呢。
眼下,所有的人都聚在了这里,除外,就再没别的人了。
我反复打量,没看到房师太,就问小楼:“房师父呢?”
小楼沉声:“跟我来吧,刚才房师父说阵破了,你来了,我们这才从那里出来迎接你。”
我说:“好,快带路。哦对了,这位是拙谛法师。”
我介绍了一下拙谛,小楼竖掌在胸口,向法师问过一声好后,这就领了我,转个身,在石碑丛中绕起来了。
石碑的分布,等等一切明显是有门道和说法的。
这绝非天然随意形成的物件,是以走的时候,也有相应的门道和说法,小楼在前,沿之前他们走过的脚印,领着我们足足绕了二十分钟。
这二十分钟,给我的感觉好像就是在方圆二三百米的一个区域内来回的转圈玩儿。
但奇怪的是,绕到最后,眼前忽然就闪现了一个直径达五米,高达六米,金字塔一样的一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