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发软,扑通就倒在了地上。
我差点没笑场了。
你们这帮家伙,太能搞了,太有意思了。
打手撸子就让手下油锅,这主意是谁出的呀。
好奇之余,白t恤好像过完堂了,然后让人把他给押下去一边安排了。
这时,上边的那个假阎王一拍惊堂木,大吼一声说:“来者何人!”
我正要说话,不想身边有个小鬼拉了我一把,跟着白无常一推毕方说:“京城人士,毕方是也。”
阎王爷一拍惊堂木:“毕方,你阳寿已尽,到了阴间,你……你可有什么话说?”
毕方中了迷烟,他一脸迷糊地说:“我,我不知道啊,我……”
是啊,稀里糊涂的阳寿就让人搞的没了,再加上他中迷烟,他能说出什么话。
假阎王听罢哼了一声说:“拿生死薄来。”
后边立马有一个小哥,递给他了一个本子。
哟哟,那帐本还是文体商店里卖的那种明细帐呢,上面三个烫金字明细帐,是那么的晃眼。拜托你们道具组怎么混的,你好歹弄个像回事儿的帐本呀。
假阎王装模作样,看了看帐本后,他说:“毕氏,乃南洋生人。你是我华夏人士,为何跑去南洋了?这一罪,且先记下。另,你……你打过手撸子。”
毕方哭丧个脸:“没有,没有啊,你好好查一查,没有啊。”
假阎王嗯了一声后,他看我一眼说:“你打过。”
我一怔。
假阎王:“先不审你,一会儿再来审你。我且问你,毕方,你死前,可有人授你一套口诀,你可曾未了结师门承负。”
毕方喃喃说:“是有口诀,是有不假。但师门承负所托,我不能讲给外人听,你问我,我也不会讲。”
“大胆!”
假阎王拍了惊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