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这瓶酒,我把这几年的经历原原本本的讲给了胜大哥听。待讲到叶凝奋不顾身差点死去那一环节时。胜大哥眼圈也是红了。
啥也别说了!
感动,就是感动。
末了,讲到最后时,胜大哥突然似想起什么般,他对我说:“对了,仁子!我到美国的时候,给燕雪通了一次电话。”(ps:燕雪就是当初要跟叶凝试刀的那个妹子,两人后来结为异姓姐妹了。)
我说:“燕雪?她现在怎么样啊?”
胜大哥:“你听我说啊,燕雪说她跟她姐叶凝在一起,然后两人正在办签证,她们好像要到美国来处理一件事。”
我一听忙问:“什么时候的事了。”
胜大哥:“有几天了吧,燕雪说她号办停机了,让我不用给她打过去。还问了我在美国什么地方住,说过来的话,会来找我。”
我听了这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叶凝啊叶凝,这总算是有个盼头了,总算,总算是有个盼头喽。
我仰头,就着冷冽的小风儿喝了口酒后,胜大哥跟我说:“行啊!不管怎么样,你家这位,总算能过来跟你团聚,可我那位呢,唉……出家了。你说她信什么不好,怎么就出家呢?”
我想了想,扭头跟胜大哥说:“出家不是可以还俗吗?”
胜大哥一摇头:“我有过这打算,可她当时态度那么坚绝,这个……“
我说:“这么办大哥,等咱们的事了结的,要是咱兄弟还能活着,好胳膊好腿儿的回去,我领你上九华山,咱给影姐劝回来。”
一晚上,我和胜大哥聊了很多。
后半夜的时候,来了一个抢劫的,劫了我和胜大哥一人一百美刀,这就撒丫子跑了。
我俩摇头一笑后,胜大哥说:“你到纽约有什么计划吗?”
我想了下说:“我这也是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