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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生生的撕下来。
威廉一边比划,一边浑身打着冷战。
我拍着他的肩膀,告诉他不要害怕,然后我们走了十多分钟,在一个街角我见到了艾米的车。
上车后艾米告诉我,她不是那种不讲究的人。
她的计划是先在这里守一段时间,要是再有十分钟我不出来的话,她就马上拿起电话报警。
我对艾米表示感谢,然后我们开车把威廉送回他的酒吧,下车时候威廉强烈欢迎我们到他那儿坐一坐喝一杯。
我表示感谢的同时,我挥手跟他告别了。
回来的车上威廉跟我讲,那个在艾米店里出事的家伙,可能会让人给运走然后清理掉。他对这一切不是很熟悉,只知道天天会有几个这样的人守在他的酒馆里喝酒。然后,他们还从码头上偷偷运一些东西进来。
情况大概就是这些,我听过后,把这些线索在心里反复的掂量了一番,最后让艾米送我回学校。
到学校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
艾米颇为不舍地跟我握了下手,然后我下了车,跟她挥手道别。
回到学校,上了几天的课,在一个周五的傍晚,我在通往小公寓的楼角处,见到了守在那里的熊剑强。
他穿了一个大大的t恤,腿上一条大短裤,脚上一双人字拖,头上戴了一顶钓鱼帽。他蹲在墙角那儿看报纸。
这个姿势冷不丁一瞅好像是没什么。但若细看的话就发发现他的大腿部分跟地面是横向平行的,而小腿部份则跟不远处的一个路灯竖向平行。
这种马步,就算是力气再大的人站的话,顶多站十来分钟。
可他却好像已经站了很久。
我扫了一眼他,拐进了旁边的一家便利店,买了两瓶水后,我转过来递给他一瓶,他起身接过拧开盖子喝了一口说:“去年我回国,遇到一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