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的同时下,感觉身体意识要生出念头的那一个感觉。
讲白了,就是要生不生,要死不死。
将出不出的那个感觉。
要尽全心体会这个东西,然后,在这个状态下把自已定住。
这难度,非一般大。
可以说,我很难到达那个境界,真的很难,很难。
于是晚上打坐,晨起当然就是五行拳了。
这样在家宅了能有两个多月。
托福开考了。
我过去,唰唰唰!
搞定,收工。
成绩出来后,非常的理想。
基本,那个分数,想去哪家大学读研都行。
托福过了后,张平海把我的成绩,还有准备的资料,分别报给了几家大学。
而这段时间,我仍旧在家中复习法律,英语,老美各地的一些习俗,不同州的法律,等等诸如此类的玩意儿。
又等了一个多月。
大洋彼岸寄来了三份录取通知书。
张平海告诉我,真正吸引这些大学的是我的那篇理论物理的论文,因为它非常的吸引人,意识超前,并且还不偏离严谨的科学基础。
讲这些的时候,张平海说,我这种类型的人,注定是要出去的。
因为我的这些理论,这些思想,只有去外面才能生根发芽。
我把这些三张录取通知书看了一下,然后我问张平海哪个学校比较好。
张平海告诉我,去哪儿都不要去洛杉矶大学。
我说:“为什么呀。”
张平海说:“具体也不知道,就是去年有个跟你一样物理专业的家伙去了那儿留学。然后……他好像跟校方闹的很不愉快,原因是因为一个教授吧。”
我想了下:“那小子是不是脾气大呀。”
张平海一笑:“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