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因为阿炮这招儿做的太绝了。他船上肯定还有私货,要不然刚才警察上来,你没见他紧张吗?”
“阿炮这么做,差点让他露了,他已经是恨的咬牙切?了。”
叶凝点过头后,她又问:“我们抓到阿炮怎么办?”
我说:“绑他!让他找辆车,我们去四川!”
叶凝深吸了一口气:“太狠了!”
走了一公里多,拐了几条街,果然找到了旺叔说的那个小区,在小区附近一阵转悠,我们就发现了一个院子,然后院子里停了不少的好车,又走了几步我们看到院里一排房子前装的是是一个防盗门,并且门紧紧地锁着。
我又抬了下头打量四周,转眼就发现门顶上支了一个监控正对大门那儿。
我看了一眼说:“谁能把那玩意儿拔了。”
顾惜情说:“交给我吧!”
我们远远地躲在大门外边等,不一会儿就见顾惜情跑到了楼顶上,然后他一步步走到那个监控的位置,一伸手,唰!好像是把线给干断了。
妥!
我们几人撒丫子就奔院里冲去了。
刚到那仓库防盗门的门口,防盗门吱嘎一声开了,好像是有人出来查看监控是怎么了。
门刚推开,道生冲上去。
砰!
一脚,连门带人就给踢进去了。
大防盗门呐,门轴都给别断了。
我赞了一句,往前一冲的同时,先是闻到了一股子烟味儿,跟着一道风冲过来了。
我感知着对方的身手,我没动,而是吼了一嗓子:“阿根,你看我是谁!”
冲过来的这个,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到了近处,听我这么一吼,他一抬头,这一个瞬间他就傻了。
我想起来了,当初打任老道最狠的那几个人中就有他一个。
他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