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老头儿用一口带着明显陕西口音的普通话回我说:“好,当然好了。”
我说:“老人家这地方有鱼吗?”
老头儿笑了下,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了一句让我感觉莫明其妙的话:“我当年很喜欢钓鱼,并且对此非常有经验。那会儿在山上修道,吃的喝的都不好,闲时就去山里的池塘,瀑布下头钓几尾鱼来解馋。”
“我技术很好的,经常一次钓几十条回去。”
“但三十年前,我入道,领了一道天命,身上担了承负,这鱼就再没有咬过钩。”
“天呐,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
老头儿伸手指了下天空,复又对我说:“有人要用邪术,还有武道上的功夫在香港掀起一场滔天杀劫了。”
“香港是个风水很好的地方,同样也是一个大大的红尘道场。这么个道场,不应该起来腥风血雨,可有些时候,事情又与愿相违呀。”
我说:“老人家怎么称呼。”
老头儿摇了摇头:“无名无姓的人,随便你怎么叫了。我在这里等了几天了,费家的人终于还是跟这里边的几个毛头洋鬼子签了合同。”
“这合同一签,杀局就要开始了。”
老头儿喃喃说:“会死人呐,死很多人,而且香港这地方只是一个引子。”
我说:“还请老人家明示。”
老头儿:“我也不过多弄什么玄虚了,这件事,我搭不上因缘,只是看在眼里,但却有些爱莫能助。”
我一听这话,立马想起老头儿刚开始讲的那个钓鱼的故事,我心里或多或少有点理解了。
老头儿继续:“郭书义这次真正的目地并不是费家的那件东西,当然了,那东西也很重要。他是想引香港道门的人现身,然后替川渝的一个道人报二十年前的一个大仇。这是其一,其二,他不拿到费家的东西则罢,拿到了千万不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