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掉和扣板机是同时进行,所以手被什么给斩断了后,掉到地面,肌肉神经没死,仍旧在进行扣板机的运动。
是以,有了那一记枪响。
但还好,没有打伤人。
下一秒。
确切讲是半秒!
枪手就好像是一个缺了系线的木偶。
头,肩膀,上半身。
全都分开了。
我这么讲,好像没有什么。但现场看的话,这一幕足以把人给吓疯过去。
太惊骇了。
七零八落的,就全都堆在地上了。
转眼,我在冲天的血腥气味中,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是
大雨衣……
我永远忘不掉这位在可可西里遇到的朋友,给我深刻印象的不仅是他那近乎于鬼神一般的刀术。
更深的是,他低沉的话语,对生命,生与死等等一些东西的深刻理解。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烧红的烙铁般,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
他说,他是我的兄弟,是我的朋友。
他还说,要请我到西藏一起纵横,一起走遍那片雪域高原风景最漂亮的地方。
他是大雨衣。
一个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只好用别称来叫的藏人朋友。
久久不见。
他的功夫,更深了。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几乎与我不相上下。
而这仅仅是拳脚,他的刀术,更加的霸道和历害。
他刚才砍了那么多刀,所用的时间只是以前一刀的时间……
我还是看不清,他怎么出的刀。
他没有穿雨衣,他穿的是一件很脏,宽大的,不知用什么皮做成的大外套。
他头发剃的铁青,站在那里,目光冷冷地盯着我。
我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