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谢罪似的,立在门口,低个头,微弯个腰,站在那儿一句话不说。
扣脚老大叨烟盯人念叨:“小日本鬼子,你们啥意思啊!你……你这站法,你不是个好站呐,你这点头哈腰的,你也不是个好点呐,你这……你诚心不想让我们做生意是不是。”
我见状笑说:“苏大哥这两人……”
没容我说完,扣脚老大:“哎呀,鬼,鬼呀。”
我一咬牙:“鬼你个头,这两人怎么回事儿。”
扣脚老大咧嘴一乐:“嘿嘿,我说嘛,大白天不能见鬼,敢情,这你没让雷劈死啊。”
我“去去去,你才让雷劈了呢。这人怎么了。”
说话功夫,马彪子抱了个臂从屋里出来了。
“仁子,真没让雷劈死啊。”
我说:“马叔啊,服你们了,没有,活着呢,好好的,来来,这我还好不容易给你们顺了半坛酒,说是什么百花酒,特好喝。”
马彪子,扣脚老大一听就来劲了。
老大:“哎哟,这我得尝尝啊。”
马彪子:“边儿去,这仁子孝敬我的。”
老大:“我喝一口,就一口行吗?”
“行,行,回屋儿,回屋儿的啊。还有仁子,这两日本人找你,不知道啥事儿,你跟他们打个招呼吧。”
马彪子和老大捧酒坛子进店了。
我在门口守着这两人,我稍微一打量。
两人都是普通人,身上没什么功夫,长的个子都不高,但小腿,大腿都挺发达的。
至于长相,一般凑合着事儿吧。
两人见到我后,那个女的抬头好奇问:“请问是关仁先生吗?”
中国话说的一般般,但能听懂。
我说:“是我,你是?”
“是这样的,这是我的名片。”
女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