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直白讲。
就像听课一样,现在估计很少有能复讲我们大学,高中时老师课堂上讲的东西了。
太过于直白,真的是记不住。
曲折,虽费力,但是能记住。
老者方才说的马,指的应该是我的‘心神’。
我朝老者抱拳……
老者笑了下。
末了,他示意我坐。
我在他身边坐了。
老者说:“喝酒吗?”
我说:“前辈,在下习武,一向很少喝酒。”
老者:“我这是私酿的百花酒,没有什么度数,这儿还有一包是我从成都带来的花生。你且喝着,我弹琴给你听可好?”
我心说,这等好事,岂不快哉。
于是答应下来,在他身旁坐了。
老者果然就拿了一小坛酒,外带一包的花生。
我接过,闻了下酒,浓冽的花香气,闻着就感觉通体舒畅。布吗在扛。
花生也是好,一点都没潮,酥脆,酥脆的。
我喝了口酒,品着那冲入鼻端的香气。这时,老者说:“爱听什么曲子?”
我想起在七爷家经常听的曲儿。于是说:“平沙落雁吧。”
老者笑了,他舒缓手指,放到琴弦,轻轻一动,那幽冷,圆润,且不失高亢的琴音就在我耳畔响起了。
我听着,听着,那琴音合了酒力,在身体化开。
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打开,都尽情呼吸这龙虎山的清新空气。
我陶醉于此,渐渐竟忘了自已是谁!
真的是忘了自已是谁,在哪里,遇的是什么人。
一时间,真的有种,我是我,我又不是我。我来过,我却没有来过这个世界的玄妙感受。
良久。
琴音停了。
我深吸了口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