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让它稳步在六十下。这样,你的身体才会越来越健康,元气,才能越来越充沛。”
我一下子感觉,真的是很难,很难!
不过,这还不是最难的。
到了中午,听松道长搞了许多食材回来,叶凝跟着忙活,做了一顿全素的午饭后。
稍作休息,程瞎子就安排了另一个功课。
是什么?
就是,守着一个木头桩子,我站在这儿,听松道长站在另一头,然后,曲二两手来打我一只手,我另一只手在干嘛。
它不在打,它在跟听松道长下快棋。
快棋,也就是不加思索,快走,一步不停,一步不想,全凭眼睛扫过棋盘时,脑子里一刹那间得出的结果来走步。
要说军棋倒也好了。
偏偏,我下的是围棋。
要是大围棋,也行,偏那是棋子只有火柴头大小的袖珍工艺围棋。
这么小的棋子,用手指捏起来都费劲,我还要下快棋。
此外,曲二是个半傻的人,不会藏力,程瞎子说了让他打我,这货就实打实的抡拳头打上了。
这曲二现在壮的跟个大黑熊似的,又通了虎豹雷音。
一拳下来,我差点没晕了,一个趔趄,扑通一屁股就坐地上了。
程瞎子听到异样,急急过来给我扶起,说了曲二两句,让他收点力打。
我这才重新站回到原地,然后摆了架子,一边接曲二的拳,一边跟听松道长走快棋。
左手走完,走右手,然后换了左手再打。
就这样,两边倒。
一直打过傍晚天黑,我是棋输了不知多少盘,胳膊让曲二打的疼的已经忘了那是胳膊了。
叶凝在边上看的是一个劲地叹息,并且还责备程瞎子,说他这根本就是在祸害人,她从来也没听说过这种练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