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找人打听大夫。后来,一个跟我熟悉的,练红拳的哥们儿说他知道有个瞎子是从东北来的,说是那人很厉害。就给我们领去,将这个伤给医了。“
我忙问:“那瞎子还在兰州吗?“
老二:“不在了,听说要去云南。“
我心突然就是咯噔一下。
程瞎子也要去云南,云南究竟有什么,竟然吸引了这么多人?
我刚想到这儿。
突然身后传来纷杂脚步音。
扭头,就见一个七十来岁,长的极壮实的老头,领了一波差不多十多个青壮年,呼啦一下堵在门口了。
“那小子在哪里?是谁?”
我转身,先拍下叶凝肩膀,又按住了骆小楼解珠子的手,这才移步过去对老人说:“就是我。”
老头儿一愣。
显然,他没想到,我这个把人打了的人,竟然还敢到他们庄上来。
彼时,他身后几个青壮年就要往前冲。
老头儿一挥手:“好个后生啊,有胆量,真的有胆量。行!那个……你,还有你,你们几个在这里守着。没有我的话,你们不要动手。还有,其他人跟我们回去见老太爷!”
人这就分了两拨,呼啦一下散了。
我立在院门口,看着外面一个个按奈不住,想进来打我的人,我心竟然格外的平静。
与此同时,老二,老三个劲跟我使眼色。
老大也是挤眉弄眼。
我笑了下,走到老大身边说:“那个,还有个事儿。武进学,你们知道吗?”
岂料不提则罢,一提这人,老大咬牙说:“那个没良心的,赚两个钱,他妈的,跟他借个钱,比拉屎都费力。死扣,死扣的一个人。对了,他还把老婆踢了,娶了个比他小二十岁的狐狸精。咦……兄弟,你打听他干啥。”
我说:“他现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