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细微的弹动,影响到腰。腰会像肚子一样呼吸,然后将两脚受到的力,传达给全身。最终让身体保持一种高度的平衡状态。
极是舒服。
我收了功,拧头看去。
忽然发现,黑人兄弟竟不知何时,盘了两条大长腿,坐在板子上用一种无奈,又好像看怪物的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我能够想像,刚才他从马步姿势转换到一屁股坐下去的姿势,这其中,他得有多小心啊!
黑人兄弟,谢谢你!
下午的站桩对我来说,几乎是一种享受放松了。
但将近傍晚,我又迎来了最痛苦的训练。
它有别于跟黑金龙的对打,这是邹大爷特意为我量身定做的,用来给我调架子,调拳劲的训练。
方法很简单。
邹大爷给我找了一个大枪杆子,模样儿,材质跟周师父教我六合大枪时用的大杆子一样儿。
都是很宝贵的稀罕物件。
然后,韩叔让他手底下工人准备了很多的那种大汽油桶,桶里装了一定量的沙子,末了将桶口封死,从工厂后边的一个陡坡,往下滚这个桶。
我呢,则要拿大杆子,去把这个桶给挑飞了!
这个劲儿一定要找好,不然的话,大杆子会蹦,然后给自个儿扎着。
总而言之,按邹大爷话说,就是先用大杆子头来听这个劲儿,判断滚下来的是空桶来是装了沙子的桶。
因为,这里边掺了很多的空桶。
所以我得根据听来的这个劲儿,自身发力,把桶给挑开。
此外,油桶是圆的,着的不是实力,所以挑的这个劲儿,还要冷,脆,快中有一股子柔韧的力。
枪挑了两个多小时,结束了吗?
没有,还有最后一道练习。这次,不是用枪挑了,而是戴了一幅劳保手套,然后韩叔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