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是气血两虚,应当好生休养才是,为何在山中伤悲?”夜离没有追问名字的真假,而是以礼相问,字里行间都带有尊敬之意。
“没什么,只是心里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时间搬不开,觉得难受而已,过段时间就好。夜伯伯,您放心,我没事的。您是不是要采药,我对草药也略有所知,不如我帮您菜吧?”
“哦,原来舞姑娘和夜某乃是同道中人,幸会幸会。”
“哪里算什么同道中人,只不过是知道一点点草药而已,我连把脉都不会呢!其实我也挺想学医术的,上次跟姜旋那个家伙借书,可惜没借到,哎……”
“舞姑娘认识神农医庄的少庄主?”
“嗄……”千蝶舞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想办法解释清楚,“其实也算不上认识,只不过去求医的时候见过两面。”。
“神农医庄的医书典籍向来不外借于人,姜少庄主这样做,也是按规矩办事,怪不得他。”
“我知道,我直说随便说说而已,并没有真的怪他。夜伯伯,我们去采药吧,我好久都没有菜药了。”
“舞姑娘,你身体欠佳,不宜过度劳累,采药需走行山路,很耗费体力,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可是我暂时不想回去。”千蝶舞叹息道,但不得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想,所以没有逞强去采药,深深地吸了口气,温婉地说:“夜伯伯,我先下山去,就不打扰您采药了。”
“舞姑娘,你心气不畅,这种情况下,很难能将身体养好。不如这样吧,如若你不忙,可随我去做些事,可好?”夜里礼貌邀请,语气中毫无恶意。
但千蝶舞还是警惕一下,问个清楚,“去做什么事?”
“京都城外有批难民,无法进城,故而在城外野居,他们生活环境恶劣,多数人身患疾病,我见姑娘是个好心之人,不如随我同行,去为那些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