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了一个人,下场虽然不重,但也不轻,如此一来,没人再敢主动出来认错了,都把头缩回去,心虚的人在那里暗自发抖。
已经好几年没人在管事大会上被惩处了,也许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有些人才敢私下尝甜头吧。
即墨无明知道没人敢再出来认错,于是将账本打开,按照上面写着的来惩处人,直接念道:“天下钱庄江南领事吴升平,私吞二十万两,济安药材行领事赵勇,私吞十五万两,无双织坊领事何元贵,私吞三十万两……”
念到这里,即墨无明停了下来,没再往下念,让人以为念完了。
被念到名字的人,有一个人吓得当场晕了过去,其余两个跪在地上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
从即墨无明念账本开始,农开山就一直提着心,额头满是冷汗,紧张得很,生怕自己的名字会被念出来,直到即墨无明停了,他才松了一口气,谁知……
没过一会,即墨无明又开始念,“独林牧场场主农开山,私吞一百五十万两,即整个牧场一年的收入。”
“什么?”农开山大惊失色,两腿发软的倒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他明明已经做得天衣无缝,可还是……
每个成为墨城堡管事的人都要签一份生死状,若是中饱私囊,那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农可妮虽然眼睛痛得厉害,但耳朵却没有问题,清清楚楚地听见即墨无明说的话,惊讶地问:“爹,你,你真的私吞了一百五十万两吗?”
难道二堡主早就已经知道她爹私吞了一百五十万两,早就打算要处置他们?而她却还想着当墨城堡的二夫人,甚至是大夫人,其实从一开始她就一点希望都没有,可笑的是她居然在大夫人面前大言不惭。
怎么会这样?
农开山惊恐了一阵,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做困兽之斗,“二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