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赶紧举着灯笼在一旁照着。到了茅厕前,便听到里面传来主簿惊呼声,顿时吧夫人吓了一跳,却又不好上前,便站在那等着,过得片刻见主簿终于系着裤带出来了,脸色却很是难看,夫人赶紧上前说道:“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主簿苍白着脸说道:“有些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
主簿回头又望了一眼茅厕,对他夫人说道:“要不你去瞧瞧,我刚才没提灯笼,我总觉得这次方便屁股很痛,肚子也很痛,不知是怎么回事。”
夫人微微吃惊,从丫鬟手里接过灯笼,拉开茅厕门走了进去,主簿跟在身后,两人举着灯笼往茅厕里一照,顿时惊得是目瞪口呆,只见主簿拉出来的竟然是棕褐色的脓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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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和县丞离开之后,刘知县喝得有些醉意,醺醺然哼着小曲,这才心满意足的来到卧室。
丫鬟已经铺好了床被服侍老爷洗漱完毕,宽衣解带上了床,刘夫人也跟着上了床,放下帐幔。
刘知县人到中年那方面需求还是很强烈的,特别是吃着美味佳肴山溪喇蛄,又喝了大半坛的春桃酒,这种酒原本就带有一定的催情的作用,所以便一把将夫人拉到怀里。夫人善解人意,柔声说:“你喝了酒,躺着让我来服侍你。”
刘知县的夫人要比他小差不多十岁,本来人就娇滴滴的,在床上更是妩媚羞怯,说出这样的话更是让刘知县情动,于是笑呵呵放开她,仰面躺在床上说:“我还真有些迷糊,好,那就有劳娘子了。”
刘夫人跪在他身边,一双手在他身上慢慢游走,犹如春风拂面,格外的舒坦。
忽然,刘夫人的手停在了他的下腹部,愣了片刻又用手慢慢触摸,然后有些惊讶的问道:“这是啥?怎么好像有个东西?”
刘知县正舒坦,听到夫人这话不由愣了一下,便睁开眼,也伸手去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