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痛的他有时要昏死过去。后来宵真子道长教了他一个止痛的法门,就是跟女人办事,并教他房中术的技巧,说是疼痛的时候,可以用上这种办法来解缓解疼痛。于是我舅舅就试了一下,果然还真有效,疼痛大为缓解,只是一天要来个三四次,虽然疼痛缓解了,身体可是逐渐吃不消了。你别看他现在老头一样,他实际上没有那么老,都是被女人掏空了。你想想,一天三四次,铁打的人也是受不了的,哈哈哈,不过没法子。”
杨仙茅目瞪口呆,他没想到宵真子居然给他出这个主意,不过这个主意很有效,为了止痛,这佟有才明明知道这样会严重亏损身体,但他这个时候完全是饮鸩止渴,明知不可为而不得不为了。也由此可以想见,那疼痛估计的确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归家两个饱受痛苦折磨的竟然是归夫人兄妹两个,还真是冥冥中碰巧了。
杨仙茅和归彪两人继续喝酒,看荷花舞蹈、抚琴、唱歌,这荷花歌舞双绝,歌喉婉转,古琴也弹得极好,杨仙茅很少能听到如此曼妙的歌喉和琴声,不由得又听得痴了。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已经是深夜时刻,佟有才在两个女子搀扶下重新从里屋出来,在软榻上坐下,他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两个女子帮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佟有才歉意地对杨仙茅笑道:“道长见笑了,我这身子骨没办法,这断腿的痛让我都不想活了,多亏宵真子教了我这法子,还能勉强缓解疼痛。不过每次都需要服用大量的春酒,酒量是练出来了,这身子也越来越亏,只怕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宁可早点死,也不愿意忍受那种痛苦,唉!”
说到这,归彪忽然想起一件事,一拍大腿对佟有才说道:“一文道长给母亲治好了肿瘤,医术很高,何不请他给你瞧瞧?”
佟有才这个腿的疼痛,已经找过很多郎中,都没有任何效果,所以他已经完全绝望,听到这话苦笑说道:“我这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