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还得通判通力协作,这官才能坐得稳做得好,对通判不能够直接打压,还必须拉拢,同时要拉拢。这些日子里,他不停的找些事由与胡通判联络感情,胡通判也是非常会做官的,很快便忘了酒楼之上摩擦和不快。
可是,这位医药局的张博士根本不明白这事的深层原因,拿着鸡毛当令箭,这半个月来持续打压回春堂,而这些事情,胡通判虽然知道了,但是碍于魏知府先前的定论,不好太过插手,也就睁一眼闭一眼,所以没有消息传到魏知府耳朵里,今天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魏文德之所以打压回春堂杨氏父子,倒不是跟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完全是非常偶然的因素,所以魏知府听到张博士这么说了之后,不觉愣了,他不想再在这件事上纠缠,免得跟胡通判之间又节外生枝,便冷声道:“谁让你阻止他行医卖药了?”
张博士听了这话,不由一头凉水当头浇下,十分惶恐,赶紧起身哈着腰,脸上红红白白的说:“学生知错,学生误解了大老爷的意思了,只因为那天酒楼之上,听闻大老爷说这杨氏父子利用开膛破肚的江湖把戏障眼法,欺骗病患,招揽信徒,如果坐视不理任其发展下去,有可能有朝一日会聚众谋反,为了防范于未然,学生才这么做的。学生误解了大人的意图,实在该死。”
魏知府听这张博士把自己的一句话就当成圣旨一般坚决贯彻执行,这让他倒是很受用,且不去论他是否已经夸大执行了自己的意图。
于是,他放缓了语气,微笑点点头,抬手示意他坐下。
等到张博士诚惶诚恐坐歪着屁股坐在凳子上之后,魏知府这才说道:“你理解的没有错,的确应该防患于未然。”
听到魏知府肯定了他的想法,张博士脸上这才重新浮现出了献媚的微笑,用力的点着头,一副学生聆听教诲的虔诚模样。
魏知府说:“不过,既然已经没有人去他们回春堂上门求医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