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这妞不会是尝到甜头了吧?
叶冲看着她坐在梳妆镜前修眉,打粉底,抹唇膏,甚至还能把头发拢得一丝不苟,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可是她越是平静,叶冲就越是觉得心里发毛。
他三两下穿好衣服,来到女人身后,对着镜子里的女人点上一支烟,“你不用故作镇定,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恨透我了。说吧,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想怎么样?”
陆雪痴用力咬了咬下唇:“这倒像是一个男人该说的话。”
她猛然抄起那把左轮手枪,啪的一下打开转轮,把一枚子弹塞了进去,随即用手一拨,转轮突突突的快速旋转。
陆雪痴回过头来盯着他:“你和我赌一把,一把定输赢!”
叶冲皱眉瞧着她:“赌什么?”
“就赌这枚子弹会不会是臭子。”
“如果不是呢?”
“结果很简单,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俄罗斯赌盘?”
“没错。”
这种赌盘是一种极其残忍的自杀式玩命游戏,参与者在左轮手枪的弹巢放入一颗或多颗子弹,之后将子弹盘旋转,然后关上。参与者轮流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头,按下扳机;直至有人中枪,或不敢按下扳机为止。传说这种“游戏”源自十九世纪,由监狱的狱卒强迫囚犯进行,以作为赌博。亦有说这是源自决斗的方法。也有说是亡命之徒之间用作比拼勇气。
陆雪痴果然不是一般人,人家不吵不闹,直接跟你赌命,这种女人往往才最可怕。
“这是一枚普通的子弹?”
“是的。”
“你觉得它是臭子的几率有多大?”
“很小,小到可以忽略。”
“也就是说几乎可以断定,咱们两个人之间必定有一个会死?”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