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安邦站定脚步,抬手摸了摸,笑了笑:“老喽。”这笑,有不甘,但更多的是解脱。他知晓对方不是来‘杀戮’的,而是给了自己一条退路,也差不多了,您的年岁别弄个晚节不保。
老喽,就该把位置让出来喽。
几分钟后,已经完全熟透的水蜜桃,曾经盘踞在北海的永发集团老总方清清,推开门闪了进来,几年来在南方受到了张世东的庇佑,她的永发集团也正式彻底洗白上市,再不沾染一点乱七八糟的,也没必要,有什么事情还有疯狗恶犬部队呢,红蓝部队在她身边也有保镖。她付出一个女人的绝对忠诚和没有底线的付出,从最初纯粹的欲,到慢慢培养出来的感情,曾经在商场上有名的交际花近几年再也没有过任何的艳事传出,唯有面对这个男人,她会将浑身解数都使出来,让他高兴,以前是巴结,现在成了习惯,成了她另类的成就感,包括在她居所内那个拥有着很多另类道具的密室,在那里,她曾经在他面前做过所有事,所有的玩法。
“就知道你得来,也不怕被人发现?”张世东坐在那里,身子向后靠了靠,没介意方清清的不请自来,享受着她很舒服的手法给头部按摩。
“他,是我亲生父亲。”方清清将心底最大的秘密与人分享,曾几何时,她被认为是那个人的情儿。
“嗯。”张世东点点头,老了,不是徇私,是要看到人家做出的贡献,北海需要一个更为平稳的过度,他们并不是非得‘杀’掉不可。
敲门声响起,方清清快步走过去将彭一亭迎了进来,二十分钟的时间,方清清泡了一杯茶,之后就站在张世东的身后给他按摩,屋内静悄悄的一句话没有。
“我辞职。”彭一亭站起身。
“你在北海几十年,功大于过,一起下吧,安享晚年。”
这就是张世东当下的权势,他评判一个人的标准绝不是简单的对与错,第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