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在临湖呆下去,地方我是猜不到,后面到能猜猜,说句康处长不爱听的话,今日你坐在这里,就说明一个问题,你的能力不够,至少在目前老书记的眼中你还不能执掌一方,如果刚才你送完吃的主动离开,或许老书记会改变最初的想法。”
康开湖一惊,自诩经天纬地之才的他被老书记将恃才傲物给打磨没了,但骨子里的自信还在,目前还处在即将离别的伤痛和执政一方的兴奋中,还没去想为何领导不给自己争取一把手的事,听闻张世东此言后背一层汗珠浮现,想要压制眼神中流露出的惊骇也未能完全压制,只得靠微微低头吃东西来掩饰。
曾友全拿着筷子点指着张世东:“果真如传闻所言,锋芒毕露永远是针锋相对,英雄出少年,你选的路避免了钢过易折,至少降低了可能性。我这个老头子你都不肯放过,不久白吃了你一顿吗?弄得我身边十几年的服务人员都心中不满,祸根。”
张世东笑而不语,曾友全身子向后靠了靠,似自言自语,又似在放低身段给康开湖解释。
“他说的对也不对,你刚才走我也只会心思稍动,不会去更改决定的事情。你不适合当一把手,至少现在不适合,组织部问过我的意见,是我直接将你一把手的位置划了下去,我也不怕你知道怪我,缺乏经验是你最大的软肋,我这老面子能将你扶上去,却没能力再扶你走一段喽,怪我也就怪了。”
康开湖:“书记,我不怪。”
张世东点指:“虚伪,知道这一差能差多远不,除非你有经纬之才,四年。不然至少八年,你还不一定上不上得去,会不怪?我这人向来没有底气不发言,与宁九天,你现在差距很大,他都尚且隐忍,你自问比宁九天如何?”
康开湖暗中咬了一下牙齿,对张世东产生了细微恼羞成怒的意思,就像是一颗种子,张世东自己种下,得罪了这位曾经的一秘。
曾友全笑着摇摇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