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龚杀就像是一条垂死挣扎的毒蛇,浑身上下都是毒,谁碰上谁倒霉,伤敌一千的同时自损八百,在他怂恿了枪手安排了太叔琉璃动手之后,就已经没有了退路,他要让那一对jiān夫yín妇死在床上,要让所有人都看一看他们的丑恶嘴脸。
得到失败的消息过后,龚杀就坐在房间中,不断的自残,不断的自虐,遂当此刻他被仆从以轮椅推出时,让所有人疑惑的不是他为何会坐轮椅,而是脸上身上手上的伤。
刀在脸上留下了两道刚刚不流血的疤痕,脖子被钢圈套着,勒得很紧,能看到血印和青紫。
腿上是一个个钉子伤口,是他拿着钉子扎出来的蜂窝煤伤口,手上全都是条纹状的伤口,是用匕首的非刃端不断粗略摩擦而出的伤口,血肉模糊,整个人低着头,那双眼睛里散发出来的不再是凌厉的杀气,是一种吞噬天下的戾气瘴气,笑牵动了脸上的伤口,裂开后滴滴鲜血顺着脸颊流淌,沙哑干裂的笑声透着一股生涩决然:“他来了,他终于来了,我等了一天,累了,真的累了,我的事我自己解决。”
手臂不太灵活的将搭在身上的毛毯掀开……
“啊!”
除了龚胖子和龚水元之外,所有龚家的年轻人和外型龚家人都吓得惊叫一声,快速的跑开。
赫然,在龚杀的腿上摆放着一个定时炸弹,而他则将遥控器放入口中,右侧的尖牙压在启动按钮上,在轮椅的下面还挂着数个手雷,摆了下手示意谁都不用劝他,如狗一般活着还不如轰轰烈烈的去死。
龚水元与龚杀年纪相仿,关系比一般的姑侄关系还要更近一些,看着龚杀转动轮椅缓缓的行到大门外,她的眼角,滴落一滴眼泪。
龚胖子叹了口气:“米糯糯给了他一个永生都无法迈过去的障,彻底的毁掉了他。”环顾一周:“龚家十年内,再无扛鼎之人。”
龚胖子等于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