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大床,大毛毯下两具身体融在一起,男的转头冲着阿光打了声招呼,丝毫没有一点背着人的意思,在他们看来开着门有走廊内的凉风拐进来,至于阿光,每天晚上至多在自己的屋前走两趟,进来,洗脸刷牙上公共卫生间,回来。
“光哥,回来啦。”
见到张世东,对方显得有些尴尬,幸得张世东跟着阿光在他的门前只是一走而过。
尽头处,同样左侧,阿光打开老式的锁头,一个同样的房间,只是窗口的位置和屋内的方向与前面那个完全相反。
“怎么样,很寒酸吧?”阿光自嘲的笑了笑。
“不,我觉得挺好的,至少在这个空间里,你是唯一的主宰。”张世东摇摇头。
没聊两句,刚点上烟,前面那之前还在磕儿炮的男邻居穿着大裤衩子花背心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盒烟,显然跟阿光的关系处的不错,见到来客人过来给点支烟,见到桌上的烟是中华就没好意思往出递。
“来,兄弟,抽一支。”
对方显然将张世东当作了阿光的贵人,点上烟坐下来之后不断的说着阿光的好话,一支烟抽完,坐了约有五分钟适时的离开。
一个社会最底层的生活区,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人,在人情世故社会经验上堪称人jīng,说话举止得体,适时的掌控彼此陌生谈话的时间不让客人感觉到厌烦,又表现出他力挺阿光的朋友身份。
当他离开后,阿光的眼睛放亮,客人不急,他这个主人已经急得不行了,他期待着之前张世东所说的话。
“把上衣脱了,把裤腿卷起来。”
当阿光看到张世东手中银针插在自己身上时才意识到,现在就能治愈吗?可能吗?在医院内不是早就判定了吗?
一阵阵的酥麻让阿光感觉到一阵阵的舒服,然后随着一股清凉的感觉在身体内流淌,整个人靠在床头,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