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工作,不错了。
“阿光,哦,不,光哥,这又是哪位大人物朋友来看你了,怎么,没说带你出去接着当大哥吗?没说给你个场子打理吗?怎么说也是为了公事拼成这样,难道没个说法吗?这以后找对象都费劲了,来了就给拿盒烟?”那语调,完全满足了一个毒舌女傲娇的心理,说的痛快,心情也跟着愉快。
老板抽出一支中华,撇撇嘴说:“电影里果真都是骗人的,看看人家九龙冰室里的九纹龙龙哥,人家也废了,从监狱出来,这小弟一堆堆的跑过来要让他摇旗吹号子,我就说嘛,现实中哪有什么义气,用你,就有义气,用不上你,狗屁一个。”
阿光左手在衣袖内紧紧握拳,垂着头依旧是一言不发,平复了一下心情后,缓缓退出了只是用玻璃和细木工板隔出来的单间。
“阿光,给我那个水桶来。”
“阿光,去把抹布洗了。”
“阿光,赶紧收拾一下,一会儿再来客人脏兮兮的像什么样子?”
“阿光,去整几瓶啤酒。”
“阿光,刷碗啊。”
阿光表现的很平静,如往rì一样,平静的做着从前他绝不会做的事情,而在洗车行外不远处的冷饮摊前,张世东和令惊云已经坐了一个下午,期间,阿光趁着不忙的时候出来一趟,很热情的与两人聊了几句,要了张世东和令惊云的电话号,直说晚上请吃饭,大家聚一聚。
谁都知道,这是客套话,谁都看得出来,阿光在刻意回避。
张世东就信了,不仅信了,还在门口死等,一下午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小小的洗车行,没有离开过那个被人呼来换取的身影。
令惊云始终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陪着张世东坐在那里,冰糕雪糕吃了不老少,就像是一个完美的花瓶,供人观赏也供那个拥有她的人感觉脸上有光。
直到夕阳西下,直到附近的小吃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