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啊。
首领不敢自作主张,请示道:“少船主,这怎么搞?”
“还不快放了。”
首领虽不情愿,但并无二话,抬起斧子三两下将囚笼砍开,徐海一跃而下,扑向杨长帆便是一个熊抱:“哈哈哈哈!杭州都打的下来!!强如你我联手!!天下再无敌手!!”
“别激动,还早。”杨长帆无奈推开徐海,“你这么蛮干是不行的。”
“听你的!听你的!”徐海举目四望,杭州城如今已是滚滚浓烟,“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你先找个地方冷静一下,休息一下,回九州咱们再谈。”杨长帆说着掏出一块手帕,“对了,这个是她托我带给你的,”
“啊……”徐海接过手帕,凑在鼻头肆意一闻,“是翠翘的味道!好啊!一切都很好!”
“徐海,你是不是该先谢谢少船主?”首领吐了口吐沫道,“若无少船主在九州照顾,你媳妇能安然无恙?没有少船主你能出这笼子?”
“愚见!愚见!”徐海大笑拍着杨长帆,“我与少船主,还谈什么谢谢!”
杨长帆笑道:“是不必谈谢,当年擒你徐海的不也是我?”
徐海大笑:“哈哈哈!我喜欢少船主!不愧是老船主选的人!”
首领默然不语。
徐海也不久留,这便开始四处溜达观看杭州“盛景”。
见徐海走远,首领凑到杨长帆身旁道:“少船主,这个人……老船主不是很喜欢。”
“我最清楚不过,放他出来我自有用意。”
看着杨长帆自信的目光,首领终是松了口气:“那就好……不过少船主,这个人,可是连老船主都拿不住的,还是要小心。”
“嗯。”
“另外……少船主,我媳妇还在安徽扣着……”
“好说,写好姓名籍贯年龄相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