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谦!过谦!”黄斌连连道,“谁不知这事是杨祭酒主持的?杨祭酒说怎么办,就能怎么办!”
“你可别捧我!我何德何能?”
“嗨!”黄斌一拍大腿。冲左右道,“咱们也没别的意思,都是同行,就是凑一起庆贺一下!何永强倒的好啊!”
“倒的好!”
“通倭的生意在绍兴可不能做下去!”
“杨祭酒不仅是为民除害,也为咱们绍兴同行正了名声!”
异口同声庆贺之间,众人开始一一献礼。
大脑袋的青玉菩萨,号称是“徽宗”所作的《鸭图》,手镯发簪,金马金壶,捡着最贵的来。好似朝贡献宝一般。
杨长帆对这些东西也倒也没那么看重,但执意不收又是不合群了,将来还要合作。犯不上拒绝驳人面子。
“大家都是同乡,何苦下此重礼?”杨长帆笑眯眯劝慰左右,“虽然此案未结,但胡巡按也主张速断速决,细枝末节的地方,我也认为不必深究,难道要把每个中间拉过车的人都抓起来么?”
众人闻言会意大笑,心情终于放松一些。
杨长帆话锋一转道:“今后在下还要在沥海办一些事情,一人成不了大事。往后还望大伙儿给个面子,互通有无。”
“哪里的话!本就是同乡!”老者吹须瞪眼道。“先前何永强仗着杭州的关系,欺行霸市。咱们老早就看不上了!”
“是啊,只是咱们没他那么个舅舅!”
“此人肆意妄为,还以绍兴商首自居!着实可恨!”
“如今何永强既倒,咱们绍兴也该推一位正式的商首出来!”
“不错不错!”
“杨祭酒功不可没!还了绍兴一个清白!要我看杨祭酒担当最为合适!”
几人不吝言辞,当即便要推举杨长帆为首脑。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