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风啊!”
“怎么着,我癞蛤蟆满嘴天鹅肉?”杨长帆淡然一笑。
“罢了!罢了!说不过你!”黄斌摇头苦叹,最终用怜悯的神色望向了杨长帆,“我最后给你出一招,不是什么好招!不是锦上添花的招!是最后救命的招!我知道你不会听,你记得就好了。”
杨长帆见他颇为赤诚,也便任由他说。
黄斌沉吸一口气,俩个眼睛瞪得像死鱼一般:“舍不得夫人,不要紧,献妾赔罪。”
“哈……哈哈……”杨长帆闻言便是一阵大笑。
“你笑吧,笑吧,等哭的时候,记得这招就好了。”黄斌摇了摇头,这便起身,“兄弟你真的什么都不缺,就是年轻,太年轻,没遭过罪。”
杨长帆起身相送,依然在嗤笑。
“这有啥可笑的么?”
“没事,哥哥你的招太妙了……太妙了……真送妾,我就真宋四了。”
黄胖子叹了口气,默默溜走。
杨长帆笑的不是黄胖子的招儿,是里面混乱的伦理逻辑,这沈悯芮命也太苦了,被人惦记着送来送去,被送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悯芮你听我说,咱们啊,生来就是受苦的……”内房中,赵思萍拉着沈悯芮泣不成声,“打第一眼看见你,我就想起当年……我也就这么……呜……”
“我知道了。”沈悯芮点了点头便要起身,“就这事?”
“别啊,别急着走,咱娘儿俩好好叙叙……”赵思萍赶紧拉住沈悯芮,“当年你在扬州哪个地方?”
“容我回去想想。”沈悯芮又要走。
“哎呀!”赵思萍不得不放弃了苦情计,直接打开抽屉,怀着崇敬的心情拿出了一支发簪,金光赫赫,中间镶了一块拇指大的红色玉石,捧到沈悯芮眼前,“咱们都是见过好东西的,这簪子,你心中有掂量吧。”
别说,